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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常一生——邱(6.26)

晚些的时候我思至此,友人在写日记,而我通读,起了兴趣,便一同写,也打了一样的tag。我们都是同样的,在一个阶段挣扎。

有时觉得生活无趣,大学的生活对我来说轻松过分——在考试未曾到来的日子里。言南——我的友人,生活相较于我来更为充实,忙碌,我羡慕又庆幸,我这种懒人,也就适得这种慵懒日子。那所大学的人我认得不少,晚间有我很喜欢的人的yy生日会,我问朋友,你听吗,他言,我要复习马论。

我常用此气人,在友人为思政毛概马论而挣扎时,我从未为此担忧过,并不是我于此多么好,而是我可翻书,他们不可。

但我的大学路因此更为坎坷,他们四年,读研,而我呢,日常轻松,却是要读上更久的。

在考试周来临时我没了课,成天窝在寝室里,宿舍的条件实在算不得好,桌是摆在床上的,我的一切便也在床上了,有人言我天天懒与床上,而我是实则不知能去哪里好。

没有空调,一个小电扇在我耳边吹,嗡嗡嗡,嗡嗡嗡。

而我呢,靠在床头,噼里啪啦打字,臆想着他人的美好生活。

教授同我们说,重点就是背书,背了,万全。这恰是我最痛苦之地,上一周平时分的考试,画经点穴,我前一晚背书至四点,好好修了把仙,最终心中有党,成绩理想,我还不是个会把人扎死的医生。

在我之后,我等友伴,见男生给她点穴,教授问,你会什么,直接说吧,那男生言,我会涌泉。他拿起了友伴的手,我们在等的人忍笑,教授也是失笑,说,你故意来气我的吧。

涌泉乃脚心。

再后,男生说我还会百会,依旧拿起了友伴的手找,这一下,教室里便欢声笑语了。

百会乃头顶。

有时想想,又戏剧又感慨,臆想一下,我最宝贝的也是这一双手。

寝室里的友人都同样颓废,像是没有感受到考试的来临,十一点起床是常事,而后,便是“打不打游戏”的呼喊声。

生物钟于我而言也有些乱套,但晚间写文实在是上瘾,虽常有蚊子骚扰,但也戒不了我的瘾。

而晚间也有固定项目,寝室里噼啪声不觉,伴随着“卧槽”“尼玛”“我靠”等气声不断,偶尔也有一声“我他妈终于打死这混账蚊子了”,便是另类了。我昨日在鼻尖捏死一只,被友人啧啧称道了一日。

下午时我想需得是好好复习了,躺在床上开始背书。
脑子混沌,现在还是“半夏泻心黄芪连,干姜人参枣草全”“大柴胡汤用大黄,枳芩夏芍枣生姜”,再或是以往的“银翘散主上焦苛”

背着背着睡着了,脑中换了画面,是那将军问道长,你这小针可杀人?道长笑笑,说可,手搭上了他后颈,摩挲过那凹陷。

我细想,哪儿呢,哦,风池,风府。

到时候毕业了,我大抵要成庸医。

醒时已是六点,书罩在脑门上,室内友人还在打游戏。隐约听到,“庄周什么出装?”

我把书往下一拿,庸庸懒懒的开了口。

“五霸者加复活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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