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春待#
#互攻向#
#由普大帝的签字笔和涂鸦引发的脑洞#
#国家设#
#可能ooc注意#
似乎从未有过心平气和的状态。
会议桌两头的人从一开始就争锋相对,暗紫色的幽深眼眸对上那暗含轻蔑的蔚蓝,目光中擦出的火花就算隔着长桌也清晰可见。无辜殃及的人们每当这时都会打起早退的念头,回回如此。
这次的火气似乎更大了些。
那位意大利的男孩已经开始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若不是一旁的德国男子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早已奔了出去。难能可贵的沉稳的人,又有谁知道那个看似严肃的男人心里有多少草泥马在奔腾。
“啪嗒。”
签字笔从竖立模式倒下,在昂贵的木桌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俄罗斯男人抬起头带着些歉意笑了笑——鬼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很好,他懂得道歉了,就算只是眼神。在前面高谈阔论的大男孩勉强压下内心的火气尽力自我安慰,轻朗的声线在细微而难以察觉的停顿后回归流畅。
“那么…”“啪嗒。”
再一次的轻微撞击声。
美国小伙的脸色迅速变差,拿着文件的手一顿。他抿紧了唇不再言语,原本就没移过的蔚蓝色眼眸更加盯紧了俄国人瞳孔里反射的自己的身影。
紧接着便是文件袋放到桌面上的闷响。不大,但在这会议室里足够清晰了。
原本会为了各自的利益争得头破血流的各国代表难能可贵的有了默契,从离门最近的法国人开始,不过半分钟人便撤了个干净,连桌上的会议文件也清理妥当。
美国人现在也不再顾忌了,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他和对方两个人。那个俄国人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本来就竖不起来的签字笔,转而打开了盖子开始低头在白纸上涂鸦。
他看不清楚,离得有些远,而且是倒着的。必须走近点,美国人想。
签字笔在纸上划了几笔便完成了作品,俄罗斯人看起来非常满意。但他并没有急着把笔盖盖上,反而用笔的另一段敲击着桌面,配合着美国人从那一头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五米,四米。
很好,很快就能撕破他带着公式化笑意的脸。
三米,两米。
男孩只要低头就已经可以看到俄罗斯人的“大作”,形象的呆毛和眼镜,滑稽的表情与动作。
十足的嘲笑意味。
一米。
面对面。
如果把这半秒放缓几十倍,你就可以看到先是美国人再度迈前半步揪住俄罗斯人的围巾,屈了食指顶上对方的太阳穴力气大到甚至能清晰看到些许凹陷。俄罗斯人同样不干示弱,还未盖上的签字笔划过对方颈侧柔嫩的肌肤,渗出点滴血珠,这成功的让太阳穴的闷痛减轻了不少。
“狗娘养的,如果你在会议的时候不能保证应有的尊敬我就把你的头撞碎在办公桌上。”美国人压下了声调低吼,眉角的青筋清晰可见。
“前提是你别讲些毫无意义的言论,幼稚的小男孩。”俄罗斯人也收了那笑眯眯的样子,脸色低沉的可怕。
可惜的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占据着有利的地势,原本高大的斯拉夫人没有及时站起来就是他自己的失策,现在他被这个小男孩死死的压制在座位上。
必须要扳回一局。斯拉夫人紧盯着美国佬的眼睛以防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这个小男孩狡猾的很,他已经在各种方面见识到了。
于是,战争从局部而起,一个踹膝的动作成了导火线。
他们从桌旁开始扭打,最起初只是军靴的踩踏落得满身脚印,后来开始演变成了全身参与的打斗——当然,斯拉夫人还是放下了那只危险的签字笔。但这并没能阻止打斗的升级。
俄国人本来坐着的椅子已经分崩离析,木制的会议桌被撞移了位,挂擦的呲啦声让美国人皱紧了眉,俄国人趁机一脚踹向他腹部。
这个虚伪的小伙子——在他看来——挨了这一击后有些痛苦的弯了腰,冷汗顺着发丝滑下浸透衣襟。就算斯拉夫人如何暗示自己这可能只是装的,但未免还是有些不安,他还未见过这家伙在他面前脆弱的样子。
他好心的朝男孩走去,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额角磕到桌沿弄的他眼冒金心,美国人揪住他的头发扯起使他头皮生疼。该死的,虚伪的,狡猾的混蛋小鬼。他恶狠狠的想。
不过这点小失误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他们两个很快又扭打在了一起,如毛虫一般在地上扭来扭去,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美国人趁着一个间隙扯掉了俄罗斯人的围巾,拭去了嘴角的血迹还装模作样的呸了一口然后将围巾扔远。
俄罗斯人的回应是将他的领口的衣扣扯的粒粒崩断。
你问然后?
然后就干了个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