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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叶将军成日虽吊儿郎当,到了大敌当前倒是几分正经,点兵点将干脆利落,不消数日便是领兵出征,去了那北地。北狄猖獗,北地萧瑟,免不了几番苦,路上差点是冻坏了身子,被人忙是请进了车内,热了个暖炉,勉强是好几分。若要是感了风寒,怕是还未见敌,就给病吓回去了。

要说这叶将军身子骨该是好得很,怎么给区区寒风冻着了,叫人难解,叫了那大夫进去,一看涕流不止,吓得那叫一个手忙脚乱,忙说将军您这感冒可不轻,您看此次出征不如暂缓几日,寻个歇脚地,养了病再行。

哪知叶将军怎也不同意,说你这庸医,不过着了几分凉叫你说的如此严重,那北狄次次犯我边境,如今冬日更是下南夺物来了,容得几日歇息?车行照旧,你要治便治,治不成我也不要你这狗头,去寻个赤脚来都比你有胆魄。

大夫心肝儿都要叫他吓出来,忙说是是是,开了几副药,吃了几日。每日里叶将军便苦着个脸,车里颠簸,药不得盛太满,得是分几次喝,又不能太烫也不可太凉,旁人在时他不得发作,人出去了,便是直对这药翻着白眼,还得往肚子里咽去。

结果是数日了也不见好。大夫吓得直哆嗦,忙是说再换贴试试?叶将军便气起来,叫人骑了马不知哪儿寻了个道士来。那道士还紧蹙着眉,满脸不情不愿。大夫们便说这可不行,这军营哪容得下别人,叶将军却是高兴,车马停了就裹着毛毯出来,那道士见他来便是下了马,竟也没个礼数,抬手便说,还我幕篱来。

叶将军惊讶,问那寻人的将士,那将士支吾,半天才言这道士不愿同他下山,他心想将军病急得很,便是情急之下夺了人幕篱驱马而下。

叶将军笑道,你夺了他幕篱?你竟还夺的成,道长这水可放的严重,让了你小子,快将幕篱还他,要不有的你罪受。

将士忙是把幕篱还了那道长,倒还干净,没染几分尘灰。道长接了,再是抬头看了眼将军,眉角扬了几分。

“将军竟还着了寒?哪儿的风如此厉害,叫我开了眼。”

叶将军心底一慌,忙是装模作样打了个喷嚏,说道,“一时不注意罢了,没料到能在此寻得先生,倒是凑巧。”

两人便是一前一后进了车,叫后边几人面面相觑。此二人竟是认识的。

“凑巧?”两人于车内席地而坐,那道长见没了旁人话语便也不客气,“怕是你故意挑了这路,也不知你哪来的消息,你这病,可也是装的吧。”

“自然不是。”叶将军把那车帘拉拉好,连窗也一并遮了,便是凑到道长身边,贴近了去咬着他的耳朵开了口,“那些庸医只知我染了寒,殊不知我这不过心病使然。你一来,这病自是消了。”

话语间喉间一凉,只见那道长面色如常却是双指点了他颈间,将军笑眯了眼,也不躲,任了他去。

“这军纪,将军可是要带头乱了?”

“数月不见,连浅尝也不让了?我知晓分寸。”

二人僵持了快是一刻钟,叶将军那温热鼻息缭于耳畔,叫道长终是败下阵来,撤了指。

“你知晓甚么分寸。”

“吻啮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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